《表1 绿色殡改中各级政府的目标、要求与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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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略行动、草根失语与乡村柔性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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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表1可知，绿色殡改运动中，各级政府在目标定位和行动要求上存在显著差异，其呈现的后果也有所不同。在整个过程中，县乡政府作为具体的执行部门所体现出的是基于“策略主义”的行动逻辑，这种策略行动与中央改革理念和指导要求大相径庭。“草根”直译自英文的Grass roots，产生于19世纪美国寻金热流行期间，现代意义上的草根是指同主流、精英文化或精英阶层相对应的弱势阶层，笔者用其指绿色殡改中利益受损的弱势群体。作为草根阶层的弱势群众，面对强行入户收集、强行起棺、集中拆解和焚棺烧棺时，更多地表现为无奈或失语，地方政府的“策略行动”和底层社会的“草根失语”是政社互动失衡的具体体现，也构成了乡村治理的深层次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