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 从初级指意系统到次级指意系统的指意过程:以“中国龙”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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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东方化:欧洲高级时尚对中国形象的意义生产及传播研究(1968—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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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中国符号在欧洲时尚“中国风”中的指意过程（见表2），以“Chinese Dragon”为例，“Chinese Dragon”这个能指对应着“中国龙”（五爪四足、能飞能潜、有鳞有角的中国神兽）这个所指，进而在初级指意系统中生成了符号“中国龙”（包括能指和所指）；在次级指意系统中，符号“中国龙”成为了新的能指，指向新的所指，那就是“帝国的奢华和权力”，进而形成了新的符号（古老、奢华、专制的中国）。欧洲时尚“中国风”是在次级指意系统层面完成对中国形象的“再东方化”指意的。次级指意过程得以发挥其功能，关键在于，在欧洲时尚“中国风”的语境下，西方的时尚编码者和受众共享了一套“文化代码”（cultural code），故而“中国龙”图案的内涵并非简单地为时尚影像所生产，而是被既存的文化传统（如东方主义）所激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