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张扣扣一审辩护词论证部分的态度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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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辩护词中被告人身份建构的评价策略研究——以张扣扣案一审辩护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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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正面态度评价，-表示负面态度评价。

态度资源在论证部分的148个小句中共出现236例（1）（见表1）。判断资源占比达到43%，成为评价的核心，这符合辩护词说服受众接受自己判断的交际目的。社会评判资源所占比例高出社会约束5%，说明与法律规范强调的合法性相比，辩护律师更关注道德层面和行为才干，从而模糊了法律辩护的焦点。一般刑事辩护词中情感资源的占比很少，约为7.92%（田华静、王振华，2016:20），但本辩护词中情感资源的比例高达24%，凸显了律师在辩护过程中注重以情感人的策略。从态度资源的显性和效价来看，情感资源和鉴赏资源多为显性评价，以消极评价为主，判断资源多为隐性评价，且社会评判类资源以积极评价为主，社会约束类资源以消极评价为主。律师主要以负面情感类、社会约束类、鉴赏类和正面社会评判类态度资源构建被告人身份（见图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