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5 数字金融发展与居民消费增长：稳健性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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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金融发展与居民消费增长：理论与中国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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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括号内是城市层面的稳健聚类（Cluster）标准误，其中，***p<0.01，**p<0.05，*p<0.1；(2）工具变量是距离变量与数字金融发展指数的全国均值（除本市）的交互项；（3）核心城市指北京、杭州和深圳。

另一种考虑是家庭所在地区与杭州的球面距离作为工具变量，其与数字金融的发展之间的相关性不一定很高，因为并不一定离杭州越近，数字金融的发展程度就越好。为此，我们将家庭所在地区与杭州的球面距离替换为家庭所在地区与三大核心城市——北京、杭州和深圳的平均球面距离。表5报告了采用替换的工具变量所得到的一系列回归结果。表5的第（1）列报告了使用到核心城市的平均球面距离和到省会的球面距离作为工具变量的第一阶段回归结果。可以看出，两个工具变量的系数均显著为负，符合相关性的要求。表5第（2）列和第（3）列分别报告了采用替换的工具变量的以消费水平和消费率为被解释变量的第二阶段回归结果。我们发现数字金融发展的系数依然显著为正，表明结果大致是稳健的。因此，在后文的分析中，我们依然主要使用到杭州的球面距离作为工具变量进行实证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