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4 Logistic回归分析———机构投资者持股、分析师跟踪的调节作用(假说2a，假说2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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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税收激进度、外部监督机制与非标准审计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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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括号中数字为z值，依照公司对标准误进行了聚类调整（Cluster）；*、**、***分别为10%、5%、1%水平显著。

（2）假说2的检验结果。表4的1～3列、4～6列分别列示了机构投资者持股、分析师跟踪对税收激进度与审计意见之间关系的调节作用。从表中可以看出，机构投资者持股、分析师跟踪的系数基本都显著为负，表明有效的外部治理机制可以降低审计师出具非标意见的可能，而机构投资者持股、分析师跟踪与税收激进度的交互项系数都显著为负，表明外部监督机制可以负向调节税收激进度对审计意见的影响。就机构投资者持股而言，从表4的1～3列可以看出，在不同的税收激进度度量下，对于机构投资者持股比例较高（低）时税收激进度对审计意见影响的结论有所差异，但在三种度量方法下，TAXAGG×INSTDUM的系数均显著为负，表明机构投资者持股水平可以显著降低税收激进度对非标准审计意见的正向影响。考虑到不同性质机构投资者的作用可能存在差异，本文还参考邓德强等[45]、张济建等[46]的做法，把机构投资者分为独立机构投资者（包括证券投资基金、社保基金、QFII社保基金）和非独立投资者（除前述三类机构投资者以外的机构投资者）两类，进而考察这两类机构投资者持股是否都具有抑制作用，结果发现，无论是独立机构投资者还是非独立机构投资者持股，在持股比例较高时，都可以显著负向调节税收激进度与审计意见的关系（表略）。就分析师跟踪而言，从表4的4～6列可以看出，三种度量下，TAXAGG的系数均不显著，表明分析师跟踪较少时，税收激进度对审计意见没有显著影响；而TAXAGG与TAXAGG×ANADUM系数之和仅在RATE方法下显著为负，因此，仅有较弱的证据表明，在分析师跟踪较多时，税收激进度对审计师出具非标审计意见的倾向具有负向影响。不过，三种方法下，TAXAGG×ANADUM的系数均显著为负，表明分析师跟踪可以显著降低税收激进度对非标审计意见的正向影响。综上，无论是机构投资者持股还是分析师跟踪，都可以显著降低税收激进度对审计师出具非标意见倾向的影响。假说2以及假说2a、假说2b得到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