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基于不同国体结构的回归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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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换届、国际关系与中国对外直接投资:交易成本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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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道国的国体结构可能影响领导人换届对直接投资的作用和国际关系对换届的调节作用，这是因为执政者面临的执政压力和投资者对发生换届的预期有很大差别。在议会制国家，执政者需对议会负责（Persson，2002），当议会和执政者存在冲突或分歧时，执政者会随时被迫下野。当然，执政者也可能以解散议会的方式重新组阁。但无论何种方式，投资者都难以预期执政者何时下野或组阁成功，这导致投资难以预先调整，从而使跨国投资者在换届时的交易成本提高，导致直接投资减少。但政治关系和贸易依赖在换届时有利于降低直接投资的交易成本，从而使其对换届和直接投资的负相关有较为显著的正向调节作用。而在非议会制尤其是总统制的东道国，因普遍有法定的换届年份，故投资者事前比较容易结合换届周期对投资进行调整。从交易成本方面而言，东道国领导人换届对直接投资的影响比较有限。在此情况下，直接投资受政治关系和贸易依赖的影响较小，因而这两种国际关系并不会显著调节换届和直接投资的关系。为了检验上述预期，我们依据DPI数据库区分各国国体并对样本分组检验。表3是相应回归结果，其中模型1～3基于议会制国家，模型4～6基于非议会制国家（1），统计结果符合预期。我们进一步只对非议会制的东道国中实施总统制的国家进行检验，得到的结果与用全部非议会制国家检验的结论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