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最大张拉裂隙定量参数》
注:1#WD中进行裂隙深度测量时,最大张拉裂隙受损,故未给出裂隙拓展深度劣化特征图及测量数据。
此外,4组试验中渠坡与渠顶的交界处均出现了一条贯穿渠顶表面的横向裂隙,选取该裂隙进行定量分析,结果如表3所示。可见,1#WDFT的最大张拉裂隙宽度高于1#WD,较1#WD约增加了20%,2#WDFT的最大张拉裂隙宽度和拓展深度均显著高于2#WD,较2#WD分别增加了约96%、220%。可以认为,在渠顶裂隙拓展过程中,耦合循环作用中的冻融过程显著增大了渠顶裂隙宽度和裂隙深度,这也与上文所述渠顶处渠水入渗量显著增加相对应。此外,土体膨胀性强弱对于裂隙发育也有一定的影响,2#WD的最大张拉裂隙宽度较1#WD增加了12%左右,2#WDFT的最大张拉裂隙宽度和拓展深度较1#WDFT分别增加了83%和45%左右。无论是在湿干循环还是耦合循环作用下,相较于弱~中等胀缩性的青色膨胀土模型渠道,中~强胀缩性的黄色膨胀土模型渠道中裂隙拓展行为均更为明显。前已述及,冻融过程对单元土体裂隙拓展有着明显的促进作用[15],而渠顶与渠坡交界处后缘张拉裂隙的进一步拓展发育除了上述作用外,还应从渠道边坡整体变形角度来考虑,1#WDFT、2#WDFT中模型在离心力作用下模拟了现场渠道的应力状态,故在渠基土融化过程中,模型渠道边坡整体产生了竖直方向的固结压密,且渠坡及渠顶产生了水平方向位移[24],进而引发渠基土应力路径偏转,导致渠顶与渠坡处的后缘张拉裂隙进一步拓展,并最终发展为贯穿渠顶的横向张拉裂隙。
图表编号 | XD00154433200 严禁用于非法目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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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制时间 | 2020.08.01 |
作者 | 蔡正银、朱锐、黄英豪、张晨、郭万里、陈皓 |
绘制单位 | 南京水利科学研究院岩土工程研究所、南京水利科学研究院岩土工程研究所、河海大学土木与交通学院、南京水利科学研究院岩土工程研究所、南京水利科学研究院岩土工程研究所、南京水利科学研究院岩土工程研究所、南京水利科学研究院岩土工程研究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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