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5 用更长期的增长数据进行普瑞切特和萨默斯的回归分析得到的统计量》

《表5 用更长期的增长数据进行普瑞切特和萨默斯的回归分析得到的统计量》   提示:宽带有限、当前游客访问压缩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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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值回归说”低估了后发追赶国家的增长潜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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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笔者的计算结果。

除了上述西欧国家增速大体同步地跃升到远高于农业社会增速均值这一现象外,西欧国家的技术向北美殖民地扩散所带来的比西欧国家更高的增速,同样不能用“均值回归说”加以解释。依照普瑞切特和萨默斯提出的方法,对表4的数据进行回归分析,结果见表5。假设18世纪初的经济学家根据普瑞切特和萨默斯的逻辑,对1700-1820年的经济增长前景做出预测。他可能会说,考虑到过去两个世纪的经验证据,四个统计量都小于1(见表5的前两行),那么在18世纪将不会出现经济增长奇迹。但事实是,在长达120年的时间里,美国和加拿大的增长速度比增速排在第二梯队的国家高出3~4倍。这再一次表明,普瑞切特和萨默斯的四个回归统计量等于1,并不是单个经济体增速可持续的必要条件;四个统计量远小于1,也不必然意味着单个经济体异乎寻常的高增速在今后一个时期内不可持续。类似地,1820-1940年期间西欧国家的技术向澳大利亚、新西兰的扩散也支撑这两个国家在长达120年的时间里的增速维持在西欧国家平均水平的2倍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