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生产组织方式对比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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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动替代还是技能偏向:技术进步的路径选择与教育面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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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路何在?不能对劳动替代视若无睹，继续极致化地发展现代技术；也不能彻底否定技术进步，回归到田园牧歌的农业社会。极致发展和彻底否定都过于简化，疏略了技术的多样类型，也疏略了技术与技能的互补性。技术进步与技能发展有相互促进的可能。一方面，技术进步有助于提升技能劳动的认知水平，能优化劳动力的知识技能结构；另一方面，高技能具有更高的劳动生产率和更低的学习成本，能通过研发溢出和做中学促进技术进步。[12]在突破性创新领域，研发活动不但引发技术变革，促进专用型技能劳动的形成，同时高技能劳动者参与产品试制、原型定型等研发活动有助于孵化新技术；在渐进性创新领域，一定的技术知识促进劳动者做中学，也促进新技术的引进吸收和逆向工程的原型分解。[13]技术进步与技能劳动互相促进，主要表现为发展技能偏向型技术。技能偏向型技术不同于资本偏向型技术，要更多采用精益生产而非大量生产方式，使用相对独立的“多次换模”而非“一次换模”机器，此时工人需多次调整设备参数和更换部件，生产系统具备快速转产的柔性，适用于生产耐用消费品和高档机床等定制化小批量产品，工人通常是“高、精、尖、缺”型的技能人才。此外，技能偏向型在生产组织和职业教育方面也与资本密集型存在差别，见表1。